“母亲中毒,她瞧见惊着了,要你来看看。解毒丸带了吗?”郁棠伸手。
鹤山脸色微变:“长公主?”
“滇王妃。”郁棠摇头,“来不及解释,当下方瓷可以解决福真生产,你要跟我过来看一看王妃到底如何。”
鹤山点头,跟着郁棠绕过了屏风,见到了滇王妃。比之方才郁棠所见,滇王妃此刻已经嘴唇发乌了。
鹤山立刻从腰间拿了一个小瓷瓶给她,又给滇王妃号脉,脸色大变:“封穴了?”
“我怕毒药扩散,便封了王妃的穴。”道书见鹤山问得震惊,便知自己犯了错,神情紧张地看着鹤山:“这……”
“借刀一用。”鹤山直接抽出了道书的刀,在滇王妃掌心划了一道口子,又以银针解穴,再抽了三根金针从滇王妃头顶处下针。
道书见滇王妃遭此大南,心中自责不已,恨不能拿刀自刎。
郁棠拍了拍道书:“姑姑不必自责,事出突然,你没做错。”
滇王妃始终保持清醒,听得郁棠的话,她有些费劲地冲道书眨眼。
道书见状,抬手擦了擦眼睛,恨声道:“叫我去扒了那人的皮!”
鹤山下针速度快来越快,滇王妃手里流出来的血也开始慢慢变回正常颜色。
“阿棠喂王妃用药,半颗就可以,不用水。”鹤山被这毒逼得一头汗,他直到重新摸到滇王妃的脉搏,才稍稍松了口气,整个人直接跌坐在地上。
郁棠搀着滇王妃服了半颗解毒丸,皱着眉头看向鹤山:“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