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旸激动地握紧了手中的剑,向应王再三求证:“真的吗?我真的能留在爹身边吗?”
“这还有假?”应王笑笑,不过下一瞬又道:“我已解毒的消息暂且压下,远安你也收着点,莫要叫人看出破绽来。”
屠大夫笑着摸摸胡子,点点头道:“正是这个理,咱们放长线钓大鱼。只是要劳烦王爷多在床上躺些时日了。”
应王笑着说道:“这还不容易,本王趁着此刻好生休养一番。”
“对了,京里可有什么消息?” 应王看向郁旸:“你妹妹如何?”
郁旸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如实说道:“阿棠得知此事情绪异常激动,便是动了胎气,在休养。我来时,她还是要喝安胎药的。”
听到女儿怀胎不稳,应王心中火起,眸子里也染上了肃杀之色:“待此事完结,必要好好清算一番。”
“那是自然。” 长公主握住了丈夫的手,她从来不怕惹事,这几年她也太忍让了。
被狗咬一口自然不能反咬一口,应当拎根棍子去,将那恶犬打死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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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应王在讨论京城的事,京城滇王府里自然也在讨论送解药的到底是谁。
郁璟得知弟弟去了北境,便带着妻儿上滇王府去探望郁棠了,滇王妃格外喜欢闵哥儿,抱着就不撒手了。好在闵哥儿也不认生,同滇王妃咿呀的,竟还聊得挺开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