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成,红衣更衬你。”
白念不太认可:“红色太艳,平日里穿不太出去的。”
祁荀捏着她的指骨道:“不妨事,穿一回就够了。哪有人穿两回嫁衣的。”
白念猛地抬眸,一张小脸布满错愕。她这段时日经历许多,眼下才弄清一些事,尚未想过婚嫁一事。
陡然被祁荀提上日程,她反倒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了?”
白念红着脸摇头,手指蜷在一起,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裙,她心里五味杂陈,惊愕有之、忻悦亦有,可这一切都来得猝不及防,她甚至还未好好想上一想。
小姑娘垂着脑袋,声音洋洋悦耳:“姻缘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且说说你占了哪桩?”
既未算过姻缘合过八字,也未知会父兄长辈,像私定终身似的。
“自然哪桩都会占到。”祁荀捻了颗果子含在嘴里,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提及婚娶,他也是常人,哪里会不紧张。等白念的答复的那段间隙,他更甚是提着一口气,险些将自己憋坏。
“你瞧着有些心急。”
祁荀并未否认,言语中还带着些委屈劲儿:“今日的事陈崇都同我讲了。”
今日确实发生了桩不太愉悦的事,可陈崇来了之后,那男子便乖觉地离开,再也没来找事。白念没说,一来不想教祁荀担心,二来那人瞧着本性不坏,没做出甚么过火越矩之事,自然也就没有说出口的必要。
然而此时,听祁荀说话的语气,也不知陈崇添油加醋地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