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还有马车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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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公府,正院一派忙碌,老夫人亲自过来看望宴夫人,守在宴夫人床前一步不离。
詹司柏被荣管事从几个太医中请了过来。
荣管事回了话,“五爷让老奴去查魏家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他说魏连凯夫妻为了这个儿子伤了不少神。
“魏北海确实是与人斗殴,而且是当先出手打人的。人家也不是善茬,使了银子让衙门关着他不放。”
荣管事说着,瞧了五爷一眼,“衙门的人您也知道,免不了捧高踩低,知道您与魏家不和,便也故意出难。”
他说到此处一顿,轻声问了一句。
“五爷,要不要老奴跟衙门说一声,把人放了。”
无非就是放不放人的事情,又不是什么大事。荣管事是这样想的。
可他瞧着五爷脸色不大对劲。
半晌,那五爷开了口,“此事不必管。”
荣管事一愣。
不用管的意思,就是任着衙门继续扣人了?
他有些闹不清五爷的心思了,但这是文泽过来禀了一声。
“五爷,姨娘回来了。”
话音落地,那五爷就吩咐了下去,“请姨娘过来。”
俞姝被叫到了正院,自然也听到了太医们的紧急诊治。
她倒是想去探问一番,却被那五爷径直叫去了西厢房。
庭院里脚步杂乱,西厢房静悄悄的,指点了一盏孤灯在高案上。
詹司柏瞧瞧自的妾,见她身上还满是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蒙眼的丝带落了下来,被她缠在了手腕上。
詹司柏看着俞姝,想想自己之前对她两次三番的误会,他觉得这一次,总要再给她说清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