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睡了一夜好觉的柳白昭先醒了过来,低头去看怀中的余水月。
他缓缓的低下头,想要亲近一番,刚亲上去,就被余水月给抽了……
典型的记吃不记打。
成亲短短几天,余水月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么打下去,柳白昭这个小身板怕是耐不住。
“这样,我们每天多亲近亲近,时间长应该就习惯了,对不住。”余水月一边给他上药,一边道。
柳白昭眉梢微动,点头应允。
从那往后,两人只要有空呆在一块,那就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
余水月连椅子也不坐了,基本上就坐在柳白昭的腿上。一开始余水月怕压坏他,想要柳白昭坐在她腿上,但被柳白昭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他虽然没什么表情,余水月愣是从那张俊容上看到了写满的抗拒。
拉手拥抱更成了家常便饭,有时余水月忘了,柳白昭就会悄悄牵起她的手。待余水月猛地转头,柳白昭就道:“练习。”
余水月点点头,没看到柳白昭微闪的眸光。
柳白昭开心时,一双眼睛就像青天白日下的清泉,清澈见底。
柳白昭打着练习的名号,闲来无事就去亲余水月。
一段时间之后,余水月终于有些习惯了,至少不会出现把柳白昭踹下床这种惨事。
随着柳白昭秋日进京赶考,余水月顺势把安排人照顾他母亲的事告诉了他,让他安心考试。
柳白昭不是会说花话的人,他对余水月的感情与日俱增,余水月本人没有多大感受,黄鹂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柳白昭若是身后有条尾巴,那见到教主必定会慢慢摆动,就像见到了腥味的猫。
等到了秋日,余水月将石榴留在教中,带着黄鹂,跟随着柳白昭去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