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安重诲当枢密使时,军权就相当于在二皇子手中,可如今枢密院段枢密使当家,二皇子根本插不进去手,就连之前皇帝让二皇子去枢密院学习,段枢密使也只是让二皇子在一边坐着,如此,二皇子怎么能忍。”
林风听了,“如此说来,这二皇子打段枢密使还真不冤。”
冯相摇摇头,“你怎么会这么想,这事从一开始,就是二皇子的错,二皇子为了太子之位,伙同安重诲陷害潞王,事情败露,安重诲被冷落,却丝毫没觉得自己有错,甚至还在段枢密使前抱怨,段枢密使本来就是皇帝心腹,岂有不报告皇帝的道理,如今段枢密使掌兵权,二皇子想要,段枢密使不理,这才是聪明的做法,他本就是皇帝的心腹,皇帝信任他才给他兵权,他要和皇子走到一起,皇帝第一个办的,就是他。
所以今天的事,看着皇帝偏疼儿子,委屈了段枢密使,可等今天一过,皇帝事后反应过来,段枢密使保准更受宠信。”
林风目瞪口呆,还能这么解释。
“二皇子虽然是皇帝的儿子,可也只是儿子,皇帝只要不死,他就不该窥窃兵权,看着吧,过几天陛下想必有别的举动。到时,二皇子肯定没心思放在你身上。”
林风听了,半信半疑的回去了。
没过两天,皇帝果然下了一道圣旨,瞬间改变了整个朝廷的风向。
在西边镇守藩镇的潞王,被皇帝特准,回京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