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遥轻笑一声,避重就轻道:“我也是看别人学的,具体怎样我不知道怎么描述,反正就是用染料染出来的!”她这话也没说错,染色有好多道程序,有些步骤还被她省略了,专门懂染布的师傅深谙里头的各种门道,连天阴天晴都会影响染色的效果,她就懂点皮毛,要是说错了岂不笑掉人的大牙。
对方一听这话,撇了撇嘴不屑道:“不想说就拉倒,好像谁稀罕似的。”说着就扭过头昂着下巴,一副别人欠了她钱的模样。
舒遥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嘴角划过一抹冷笑,有些人总是理所当然地以为别人该迁就她,但就算是父母也没有这个义务,何况是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她并没有耗费精力和对方针锋相对,能借此机会看清一个人也不算亏。
因为这个小插曲,大家都各自忙活不再说话。
学校为了照顾路远的学生,报到的当天并没有安排其他事宜,换句话说办完注册手续就没什么事了。
没多久,宿舍里的人陆陆续续离开,最后只剩下舒遥和梁艳秋两个人。
“秦家人知道你在这吗?你就不怕他们过来把你抓回去!”梁艳秋突然开口,话里带着明晃晃的威胁。
舒遥抬起头,凉凉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是说你要去告密吗?”
“你胡说,我没有!”梁艳秋立刻否认,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满是控诉地看着舒遥,仿佛被污蔑了不容玷污的清白。
舒遥颇有些好笑,她突然觉得梁艳秋这个人很有趣,重生前对着张兆和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地付出了所有,重生后认清了渣男,结果又给窦建国当牛做马奉献一生。要说得罪窦建国的人也不少,可但凡是男的,最终不是化干戈为玉帛,就是被窦建国收作己用,只偶尔有几个所谓“无可救药”的人才会被炮灰掉;而出现的所有女的,无论是对窦建国有意思,还是纯粹和他们在商场上竞争,她们的下场统统只有一个惨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