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先别着急,我去就是。”
听了这话,顾栾偏头看她,目光显出好奇之色。
姚星潼被盯得发毛:“娘子为何如此看我?”
“我着什么急。只是,我以为你会怪我出了这个馊主意。我不愿他跪,他偏要上赶着跪;明明没理由责怪,偏偏编个罪名给自己安上!”
“我既与娘子成了亲,自然与娘子是一个意思,怎会怪娘子。”
怪顾栾?再借她十八个胆,她也不敢怪啊。
姚星潼接着道:“娘子昨日未着寝被,别着了凉,先喝碗姜汤暖暖肚子。”
“你以为人人都如你这般风一吹就倒?熬姜汤,你男德学的不错啊。”顾栾一撇嘴,一脸嫌弃。
一般来说,赘婿男德学的好,夫人不应当是高兴的么。怎地到顾栾这儿,又跟常人不同了。
嫌弃归嫌弃,顾栾把姜汤端起来,一饮而尽。
一碗甜中带辣的姜汤下肚,顾栾脸色缓和许多。
姚星潼瞅着她已稍稍消气,试探着问:“娘子,顾家和当今圣上,到底有何……”
顾栾毫不留情地打断她:“说来话长。我不会长话短说。”
这种反应,便是不想提起了。
姚星潼本来也是随口问问,没指望顾栾会一五一十跟她理清楚。她立刻换了话题:
“那个,娘子,那头发我已经结了收好了……你今日早出门是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