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如翡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嗯?!不疼!所以她是在做梦!
“阿阿阿翡,”沈琢疼的脸有点变形,沙哑道:“我有点渴,你、你能不能给我倒杯水?”
“不能!你人都不醒来,还喝什么水,渴着吧你!”
戚如翡赌气,将头扭到一旁。
沈琢一愣,旋即有气无力,反手握住戚如翡的手,轻声道:“阿翡,我醒了。”
“醒个屁,你……”
“你刚才掐的是我。”
戚如翡:“!”
她立刻低头。
看见沈琢白如新雪的皮肤上,泛起一抹殷红的掐痕外,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睡着的时候,又下意识握住了沈琢的手。
难怪刚才感觉不到疼。
“阿翡,我……”
“你先别说话!”戚如翡打断了他的话,扭头高喊:“来人,快来人!”
沈瑜并一众太医都守在外间。
听到戚如翡的声音,个个脸色煞白,连滚带爬进来。
待看到沈琢醒了,所有人这才狠狠松了口气。
沈老夫人和沈勉之夫妇闻讯,也当即赶了过来,屋内人头攒动,但却无人说话,众人屏息以待,齐齐盯着太医为沈琢诊脉。
齐铭将沈琢两只手的脉象,全都探过之后,这才起身。
他道:“沈公子脉象虽然虚弱,但凶险已过,之后好生调养,应当便无大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