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不管堂上剩余的三人,当即便一起往外走。
沈琢无奈摁了摁眉心,在戚平川连连道歉中,跟了过去。
将军府专门修建有练武场。
虽然戚将军夫妇去世多年,但这练武场却没荒芜,看得出来,时常有人过来打扫。
戚如翡等戚子忱卸了甲,也没跟他啰嗦,直接提刀就上。
戚子忱怕刀尖无眼伤了戚如翡,最开始并没有拔剑,但数招过后,他发现戚如翡武功不弱,他一味防守有些吃力,只得拔剑应对。
今日是个阴天,凉风习习。
练武场上刀光剑影惊掠而过,一绿一黑两道身影缠斗在一起。
沈琢立在廊下,绕有兴致看着他们。
戚如翡的武功,沈琢是知道的,但他没想到,戚子忱的武功竟也不错,动起手来,竟然能和戚如翡不相伯仲。
一炷香后,戚子忱仓惶间,不小心露了个破绽,被戚如翡一刀将剑劈开,刀尖直抵他喉间。
戚子忱顿时输的心服口服,不禁感叹道:“大伯父要是看到你如今这样,定然会很欣慰的!”
戚如翡不置可否。
她习武是为了她自己,别人欣慰不欣慰,关她什么鸟事!
沈琢坐在旁边的亭子里,待两人比武归来,立刻将帕子递给戚如翡。
戚如翡胡乱抹了把汗,问道:“你说你从小就崇拜我爹,那你知不知道,他跟谁不对盘?或者谁跟他有仇?!”
这才是戚如翡找戚子忱比武的目的。
对他们习武之人来说,与其搁哪儿用嘴叭叭说,还不如痛痛快快打一场,打得血热了,什么话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