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如翡听的云里雾里的。
但从你来我往的对话中,她也听出了那么点窝里斗的意思。
戚如翡当即在心里摇旗呐喊:快!斗的更猛烈些吧!最好能从文斗上升到互殴,那她就可以从中浑水摸鱼了。
但相府的人不。
相府的人都是文化人,文化人只动口不动手,便能杀人于无形。
“是啊!我们是血浓于水的亲兄弟,所以哪怕我明知道,阿瑜很讨厌我,我都没有怪过他,因为我是兄长,我愿意包容他的小脾气,可是母亲,阿翡她不同。”沈琢似是委屈到了极致,声音都在哽咽:“她是我今日刚娶过门的妻子,我怎么能任她被这般污蔑?”
说着,沈琢艰难转过头,看向沈瑜,发出如泣如诉的质问:“阿瑜,她是你大嫂啊!你、你怎么能、怎么能……”
没‘怎么能’完,沈琢又开始喘起来。
沈瑜惊呆了。
看着沈老夫人和魏晚若焦急喊着‘琢儿’时,沈瑜觉得,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脚底。
戚如翡目不转睛盯着沈琢。
心想说:老天爷,让这个狗男人就这么咽气吧!这样,他能留个全尸,我也能全身而退了,而且看在他临死前帮我一把的份上,明年的今日,我会给他烧点纸钱的。
但沈琢不!沈琢还想继续苟。
沈老夫人见沈琢如此,握住他的手,含泪道:“好孩子,你别说了,祖母都懂,是祖母疏忽,让你受委屈了。”
沈琢摇头:“不,祖母,您让我把话说完。”
沈瑜心说,你可闭嘴吧!
然后,沈琢就看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