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晚若看着沈瑜,半晌没说话。
“怎么样?娘,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吧!”一说到沈琢,沈瑜立马不害怕了,当即就要起身:“这个丧门星,我找他去!”
“去什么去?!”魏晚若拦住沈瑜:“你大哥前几天,已经去城外佛寺了。”
哦,对!
那个病秧子不习惯华京的气候,时不时就要去城外佛寺的温泉泡一泡。
沈瑜这才气哼哼又躺回床上:“我没有大哥,我是相府的独苗!独苗!”
“阿瑜……”
沈瑜知道,魏晚若想要说什么,他直接翻身面朝里:“我困了,我要睡了,娘你出去的时候,把门给我带上。”
魏晚若见沈瑜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最终什么都没说,放下碗出去了。
有婆子候在门外,见魏晚若出来,立刻迎上来。
“夫人,奴婢问过昨晚跟车的小厮了,他们说,那两个刺客,确实是冲二公子去的。”
魏晚若觉得,沈瑜刚才有句话说对了。
他是相府的公子,华京里的人,没几个敢向他动手的。但昨晚那两个刺客,却是意欲取沈瑜的性命。
沉默片刻,魏晚若似是不经意间问起:“我记得,大公子每次去佛寺,都是七天?”
“是的,算算日子,明天便该回来了。”
魏晚若点点头,没再说话了。
沈瑜平日里是个不着家的,现在被困在府上,他怎么都不得劲儿,在床上翻来覆去滚了好一会儿,目光无意扫过床幔上的卷草纹时,突然想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