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沁俏眼一怔,一时无语极了,气得捶他胸,“我问你话呢,你回答我。”
“你先回答我,我再答你。”末尾,他眼神沉沉,嗓音染上几分柔情,
“你负责吗?”
崔沁被他认真的模样给逗笑,俏眼一斜,“既是要我负责,那我不摸了,也不管你受伤与否,你自个儿待着吧。”
竟是要离去。
慕月笙恼怒至极,将那柔软的身子给禁锢住,寒声道,
“你摸都摸了,必须负责。”
崔沁小脸绷紧,就不低头。
慕月笙气乐,“依着你这架势,是想我堂堂首辅当你入幕之宾,无名无分跟着你?”
崔沁杏眼瞪圆,失声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外头风声鹤唳,人人闻慕月笙之名,恨不得退避百里,他却在她这里胡搅蛮缠。
只是默了片刻,将他这话给嚼了一番,暗道这个主意也很不错,遂得意洋洋掀起了唇角。
慕月笙眯眼笑,“既是觉得我胡说八道,那将这个给签了!”
他话音一落,竟是从胸口掏出一烫金的红帖,帖子上明晃晃写着“婚书”二字。
这可是他着人从京城八百里加急给送过来的,有户部官印,请了礼部尚书范玉清当证婚人,崔棣与他母亲皆已允婚,
现在只差崔沁。
先用婚书绑住她,待金陵事了,再回京大婚。
慕月笙面色镇定将婚书摊开,抽出一支狼毫沾了些许墨汁,递到崔沁手里,
“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