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炉里的香早已燃尽,气味也已随风飘散。只是,他在昏迷之前,和才昏迷的时候,却统统吸了进去,方才刚醒来时,被怒气冲昏了头,还未感觉到异样,现下才察觉药效正在发作。
只是,府中貌美的侍女都已被侯夫人打发走了,仅剩那个还看得过眼的,便是上月他从太子那儿要来的那个叫春儿的,因是东宫的人,侯夫人不敢立刻将人弄走。
原本是为了沈月芙才准备的香,如今人跑了,他还这么狼狈!
那两名侍从,遂一个急匆匆奔向南边,另一个则去将春儿带过来,塞进崔贺樟的屋里。
不一会儿,屋里便传来夹杂着女人高亢中带着痛苦的激烈声响。
那侍从听得难受,可又怕再发生方才那样的意外,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寸步不离地守在门外。
……
另一边,几名侍女穿过一条条空荡荡的长廊,一间屋子一间屋子地找过去,始终没有见到赵恒的踪迹。
偶尔见到经过的下人,都会停下来问一问。
却没有一个说见过赵恒的。
“是不是方才的人指错了,殿下并没有到这边来?”
“是啊,这里已然离宴席有些距离了,位置太过偏僻,其他要更衣、小憩的宾客,也都没往这儿来。咱们要不要再往别处去看看?”
为首的那一个侍女也有些犹豫,停下脚步想了想,点头道:“也罢,这里的屋子咱们都找过了,只剩下那一处,我过去看看,你们先往北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