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株药草都似乎已经被炮制过,已然失了药性。
梁飞浩气得脸色铁青:“治愈的希望就在眼前,却只能眼睁睁看他破灭。太子一党,如此歹毒,真是欺人太甚!”
其父英国公世子也极为愤慨,但有了些阅历和见识倒是一直隐忍不发,他起身朝皇甫晟拱手作揖,一脸愧疚:“瑄郡王……”
皇甫晟起身虚扶了一把,神情很平静,毫无希望破灭的沮丧,声音中里满是宽慰:“舅舅不必自责,我们找这味药用了如此大的阵仗,甚至动用了外祖父老部下的人脉,太子有所行动,在所难免。”
英国公世子还是很愧疚,如此艰难才找到,竟然连被奸细动了手脚都不知道,实在有些汗颜。
皇甫晟见舅舅还是自责,想了想,告诉他:“父王给了我调用府中精锐的权利,我半月前已经暗中联络到了外祖父的老部下,这几天应该会有消息传来。”
众人惊讶,后欣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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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香香一觉醒来,太阳都已经老高了。
昨日回到院子,匆匆洗漱一番,喝了药,吃了东西就睡下了。
甚至荣王妃让人来传话,“习武”前半月免了晨昏定省,香香都不知道。
“啊,不好这样的,”香香听王嬷嬷解释为什么没人把她叫醒去请安,她又惊讶,又不攒同,“太失礼了,真不好这样的。”
王嬷嬷心里感叹香香真是个守礼懂规矩的好姑娘,嘴上却笑着打趣她:“王妃娘娘说了,您要休息好,才能把武艺练好,否则三爷就白费功夫了。”
香香歪头,使劲想。
想了很久,她也不明白,睡懒觉不请安和学武艺有什么关系,不过她觉得娘娘肯定有道理,她决定要听娘娘的话,点头:“我听倩姨的。”
穿衣梳头,洗漱一番后,阿明刚要给香香在额头上摸膏药,王嬷嬷突然说:“姑娘,您额头的疤痕似乎消退了很多,快看不见了。”
香香点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