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葭忐忑地将香囊拿出来,里头的东西除了一张字条外,还有虞母的信物。信物虞葭看一眼就知道的确是她母亲的东西,字条上也没写什么,就是让她乖乖听话,她父母家人就会无性命之忧。
虞葭问:“他们是谁?”
傅筠捏着字条若有所思,手指笃笃地敲在小桌上,敲得虞葭心慌。
她追问:“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拿我家人性命要挟我乖乖听话。”
随后她又嗫嚅了句:“那我要不要乖乖听话啊?”
傅筠突然笑了下,而后立即抿直嘴唇:“你说呢。”
虞葭面色忧愁,没心思跟他说笑。
过了会儿,傅筠道:“此事你不必担忧,他们不能奈你何?”
“为什么?”
“你家人…”傅筠说:“早在我们离开雁县时,我便已留下人手保护。”
“诶?”虞葭瞪大眼睛。
傅筠被看得有点不自在:“你父亲的案子牵扯颇深,既然要翻案,难免触及王家的利益,这种事本该就提前预料得到。”
“他们是王家的人?”
“是,也不是。”
也有可能是梁琮的人。
虞葭被她搞得迷糊,认真问道:“我母亲他们真的没事?”
傅筠点头:“他们没胆在我眼皮子底下闹人命。”
闻言,虞葭总算放心了,面上的担忧也渐渐散去,而后问道:“那我父亲的案子能再快些吗?”
“嗯?”
“一年有点点长,”虞葭手指比了下:“再说了,一年后大人您也二十好几了,总不能一直拖着不成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