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当事人被带下去,而围观的人群也渐渐被疏散了。
但不论最终如何定论——帝师之子宫宴与人偷情,这么一件事,将跟随王铣终身,无论如何也摆脱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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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散去,月儿升高,许多人带着看完热闹的餍足离了皇宫。
乐安却还没有离开。
除了吩咐宫人将此事禀报给李承平外,乐安还顺便打听了下方才王铣没有出现的原因——然后在得知了其栽倒花坛昏迷不醒的事后,极力忍笑却仍忍不住。
最后拼命憋着笑,才说出一句“叫御医给帝师好好看看脑子,别摔坏了。”
宫人领命离去,侍卫们和刑部大理寺的官员也都离去了,身边终于只剩自己人时,乐安终于放肆大笑起来,弯着腰捂着胸口,眼泪都笑出来了。
睢鹭便也忍不住随着她笑了起来。
不过当然没她笑地这么肆无忌惮,他只是浅浅笑着,还伸出手抚乐安的背,怕她笑抽过去。
“看来我做得不错?”一边为乐安抚背,睢鹭一边道。
“岂止不错,”乐安笑着,朝睢鹭伸出一根大拇指,“是非常漂亮!你怎么想到栽到王铣儿子头上的?”
睢鹭眨眨眼,将终于笑够了的乐安扶起身。
然后便低声告诉了乐安事情原委。
其实也没什么复杂的,完全不出乐安的预料。
不过就是下药那套下三滥的招数,睢鹭从宫人手中接过新倒的酒后,便发觉不对了——因为那下的药并不是什么无色无味的神药,就是闺房常用的助兴药物而已,掺入酒中后,会使得酒味有一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