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紧了手臂,将她抱地紧紧的。
“只是突然觉得……好像做梦一样。”
这不是睢鹭第一次参加科举,就在今春,他便千里迢迢,从家乡来到遥远的京城,只为赶赴这一场考试,对所有普通学子而言都无比重要的一场考试,但那场考试的前夜,他似乎并未有什么异样感觉。
他住在简陋廉价的邸店里,没有人为他准备周全,但他却该吃吃该睡睡,第二日一早起来精神饱满地去考试,考过试后便不再关心结果,而最后,不出意外地落榜后,他也并无太多失落。
从始至终,那时的他都没并未有太多感觉。
更没有想过,就在同一年的秋,他会再有一番相同的经历,只是这一次,他周身的一切,都已天翻地覆。
有人为他准备周全,有人为他牵肠挂肚,有人——
“那你该谢冬梅姑姑,东西都是冬梅姑姑准备的。”
哦,还有人不解风情。
睢鹭咬咬牙,咬住她颈间的一小片儿肉轻轻吸吮。“不一样的……”他嘟哝道。况且,若不是她吩咐,冬梅姑姑又怎么会知道科举要准备什么?
那个不解风情的女人低头轻笑,似乎被他咬地痒了,一个劲儿地往后躲,但她就在他怀里,能躲到哪里去?于是躲来躲去,没躲开睢鹭不说,还惹得睢鹭突然变了脸色,箍紧她不再让她乱动,“……别蹭了。”
“谁蹭——”抵赖的话刚出口,乐安便看到他隐忍又灼热的目光,于是接下来的话直接咽回了肚子里,身体也老老实实安静下来,不再躲闪。
睢鹭长舒一口气,镇定心绪,眼角隐忍发红地将脑袋埋在她脖颈里。
又问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