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安被他蹭地脸上心里都发痒,自然没了睡意,听到这话,虽然仍旧不在意,但还是点点头,道:“那明日你就跟我说几句话好了?我倒不在意,但咱俩再不说话,我怕冬梅姑姑会以为你不日就要被扫地出门了。”
想到晚饭时冬梅姑姑那些忧心忡忡,一会儿担心睢鹭少年心性转眼变心,一会儿又觉得是不是她得了人家身子后便失去兴趣(?),才导致今天俩人一句话都不说的情况。
——于是乐安觉得,哪怕为了安安冬梅姑姑的心,明儿也不能像今天这样了。
然而——“不行。”
睢鹭在她耳边道。
乐安这下才终于惊诧,抬头看他,疑问不解:“为什么不行?”
只是说几句话,甚至偶尔对视一眼而已,又耽误不了多少工夫,也不会让人误会,为什么不行?难道……他真的像冬梅姑姑说的一样——
“因为我不敢看你。”
?
乐安再次疑惑地看他,正想开口问。
少年的身体却已经压了上来。
滚烫的、灼热的、带着少年压抑了一天的热情的身躯,熔岩般将她紧紧包裹,白日那双用来翻书的手,洁白的、修长的、令人只会想到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等词语的手,此时却急切地、粗鲁地——撕开她的衣襟。
于是,乐安彻底明白了他那句话。
“唔……!”
她的话声被淹没在唇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