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磕着瓜子听着八卦的乐安,陡然被她这么一看,顿时一个激灵,手里的瓜子都吓掉了。
“嗯——你看我作甚?”
“公主,”光禄寺卿夫人嘴上跟沾了蜜糖似的,话声甜蜜,“——您当年在卢家,有没有听到过什么风声哪?”
乐安:……
乐安端起了茶杯。
“公主?”光禄寺卿夫人继续巴巴地唤她,而其他夫人经光禄寺卿夫人一提——可不是嘛,那时那位卢相还没被打发到琼州,而乐安公主当年可是卢家的长房嫡媳,跟那位是长嫂和小叔子的关系,说近不近,但说远,却也绝对不远,所以,说不定、大概、也许、可能,真能知道点儿什么?
于是,好几双眼睛都巴巴地望向了乐安。
乐安悠悠喝了口茶,瞥众夫人一眼。
“急什么,我喝口茶。”
瓜子磕多了,口干,喝口茶不行嘛。
等把茶喝了,口不干了,乐安才慢悠悠看向光禄寺卿夫人。
“这个嘛……”
众夫人一脸期待。
乐安故作神秘,调子拉地长长的。
各位夫人双眼冒光。
乐安两手一摊,掷地有声——
“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