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官银连印记都未除,想来也是不义之财,公子真是撞上了。”崔景摸了摸底部的官印,眼珠转了转,“公子打算如何处理这银子?”
“就是不知道才发愁,我本想将银子沉了河,又怕万一给人发现,官府找上门来百口莫辩,那才是无处伸冤了。”
“这可是大事……公子既跟老夫开口,可是信得过老夫?”
“我也不怕说实话,久闻三爷在这一带颇有地位,我也是实在没法子了,犹豫了几日都不知如何张这个嘴,三爷既问起我也就不隐瞒了。”
“公子信得过我景三,是给我面子!”崔景当下洪亮了嗓音,拍着胸脯保证,“既如此,就请公子放心,老夫一定给这东西找个合适的去处,不会让公子为难!”
薛岑当即面露喜色,“那便多谢三爷,回头我定当将翻倍的银两送到三爷手上作报酬!”
“岑公子客气。”
事情说毕,薛岑也没再一味就此事多谈,未免言多必失。
而官银的事情,薛岑慎之又慎,就连官府也没劳动,觉得崔景这样当官的时候就结党营私的,怕是如今在官府有个耳目也不一定,从京城运送官银的话少说也得一月,于是找上了小红庄的张九澄,跟他借了一批现银,叫人依照当年的官印打了印记暂且蒙混。
薛岑跟张九澄打过不少交道,但张九澄也只是猜测他并非常人,远没想到他不同寻常到这般地步,着实有些吃惊。
而跟在薛岑身边的琴濯更显扭捏,毕竟她上次来的时候是孟夫人,这次成了薛夫人,前夫还寸步不离跟着,凭谁看都觉得怪异得很。
“张叔叔,这些事我有时间再跟您解释,这次的事情还是多谢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