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岑一听就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那稍微过分一下可以?”
琴濯旋即怒瞪双目,在他眼里也不过是百转千回的一记娇嗔罢了。
“放心吧,说过没你的同意什么都不做的。”
琴濯却不信他,难道作为一个外人他还做得少了?
午间的太阳升上来,便是荷叶下也腾升起了一丝热度。想到孟之微还在大理寺忙活,而这人作为一国之君倒是在这里消遣,琴濯不禁一阵不平,脚尖一动便把挨在旁边的靴子拨开了。
觉察自己脚边的动静,薛岑也感觉到她的心气不顺,不禁无辜道:“又有几日没见面了,我便是想惹你也惹不到,怎么就如此不待见我了?”
琴濯想到出来前的事情,不满道:“你为何指使蜜乐郡主来府里?还让她嫁给之微?”
薛岑全不知蜜乐去状元府的事,闻言只道冤枉:“天地良心,我可没做过这事。”
“不是你的话郡主怎么会找来?”
“我便是真有心思,也是暗地里来,岂会明着指使蜜乐上门去逼你?如果事情暴露,朝里那些老古董可要念我好久。”
“你还怕人念叨么。”琴濯哼了声,心想他现在做的事,那些老臣骂他都算轻的。
见他似乎真的不知此事,琴濯细想一阵也觉得没有必要。他若真想直接指一道圣旨就是了,且蜜乐郡主走时也未见对孟之微有多大关注,显然也是一时兴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