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濯不想她苦心所求的事情因自己枉费,只能将薛岑那一套说辞搬出来,只是仍旧愁眉不展。
哪知孟之微听后倒是很释然,“这也不怕,来就来了吧,让我时刻警醒一些倒也没什么。”
“只是人多了到底不方便,你还是看看能不能把这些人还回去。”孟之微的身份和薛岑的心思,琴濯都放心不下,所以还是想最后挣扎一下。
“皇上既做了决定,怕是不行了。再者真把人送回去了,不是显得我们太不识抬举了,皇上心里未必不计较。”
听到此处,琴濯泄气地耷下了肩膀。
孟之微安慰她:“放宽心吧,不就多了几个人,平常不让他们来房里伺候就行了。这府里你也忙了许久,多些人帮衬着,也让你轻松些,不必发愁。对了,我给你带了不少好东西,快去看看!”
看她拉着自己乐颠颠的样子,琴濯愈发不想将那件事讲出来让她操心了。
趁着收拾东西的工夫,琴濯把府里的人都给孟之微认了一遍,孟之微看着跑前跑后伺候周到的卧雪就道:“这宫里的丫头取的名字果然也好听。”
琴濯看她的表情,就调侃了一句:“怎么,状元爷的魂儿都没了?要不要给你收了房做小?”
孟之微也叹道:“要是可以,我倒真想。”
男人都幻想的齐人之福,她倒也想看看。
琴濯捏住她的脸,凑近了小声道:“要真让你多长了一条腿,也是个不安分的!”
“什么叫‘也”?你还见谁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