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安安就喜欢琴濯这样大大方方的,彼此有来有往也不生分,笑着把东西装好,还把篮子上面的布头遮得整整齐齐,罢了觉得这竹篮里甚是空荡,又从柜底下拿了一包东西塞进去,“这是新来的阿胶枣,对女人最好,你带回去每日吃一两粒就成。”
阿胶滋补,琴濯也知道,不过总觉得自己也犯不上。
安安说她傻,“你们小夫妻年轻,正是如胶似漆的,便是你眼下不觉得,难道架得住你那口子的热乎劲儿?”
安安说得隐晦,琴濯反应了一下才晓得,当下有些不知如何回应,看在安安眼里便是欲言又止。
“怎么了?最近不和谐?”成了亲的姊妹间,话题总是带着些私密的,安安又是个八卦的,当即凑过去,一脸有啥事儿都找她的热情。
男女之事对琴濯来说就是空白的,她哪里知道什么是和谐什么是不和谐,被安安追问,只能抹了下不见汗意的脸颊,含糊过去。
安安觉得她脸皮薄,也不多问,一边打包着她的竹篮,一边道:“这夫妻之间也别因为不好意思什么都装着,若是不好受了,切不可憋着不开口,不然你们那口子也不知道,哪里晓得体贴你……”
琴濯自顾自点头,实则也是左耳进右耳出。
两人又闲话了片刻,后堂安安的儿子就直喊:“娘!我拉完屎了!”
安安啧了一声,不耐烦道:“拉完了就自己擦屁股!什么都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