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十几日的夫妻了,玉照自以为是了解了他,看到如今他的神情便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仿佛只要他敢说出那个词来。她就要上演水漫金山,哭嚎起来。
但郎君是风光霁月,琨玉秋霜之人,自然不会说出那个词。
“你早上起得早,如今不睡个回笼觉?”
外头天光大亮,这人越发不要脸面,最初定好了两日一次,说什么天黑才能做那事,后来变成太阳西落就算是天黑,如今还是正午,太阳还在头顶上挂着,那这叫什么?
这是在白日宣,淫。
这是昏君才会做出来的事——
玉照挣扎不过,被抱去床上,抬头见赵玄长身玉立,瘦长的手却十分熟练的往下一层层放下罗帐。
她语气带着怒火和十分的抗拒,鱼死网破一般要下床:“啊啊啊!你今天别碰我!”
他眉头深锁,跟哄一只小猫一般将她捞回床里边,长腿拦住了玉照的退路:“才忙完了前朝的事,抽空想带你出宫玩去的,你不要闹。”
这意思是不好好表现,就不带她出去玩喽。
玉照吸吸鼻子咆哮起来:“那我就不出去了!谁想出去!”
赵玄停了解衣襟的动作,垂眸看她,浓卷的睫下是粉嫩嫩的腮,他手痒的只能在自己掌心摩挲了两下,推测起来。
“今日叫你等朕下朝,你为何不等?非得往永安宫里跑,难不成受她们的气了?你要拿出你皇后的身份来压着,你平日里对朕都敢蹬鼻子上脸,难不成还怕其他人了?真把天捅破了朕给你兜着,下次叫你带禁军过去候着?”
玉照简直被这人厚颜无耻所震惊了,她如今还有何皇后仪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