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不醒人,也不能让人一直躺在地板上,天这么冷,回头还不得受寒。
他把人抱到床上,给田雨盖上被子后转身去给田雨倒水,发现茶壶旁边有一个香炉,里面还在燃着香。
田雨一直不醒,莫非是香炉里烧了迷烟,可他进来也有一会儿了,怎么没有晕呢。
庆王好奇地揭开盖子,凑近了去,想看里面燃的是什么香料,结果刚一凑近,过于浓郁的香味熏得他很是难受,连打几个哈欠。
或许是打哈欠的声音太大,也或许是药性过了,田雨意识渐渐恢复,声音虚弱:“郡主?”
庆王提起茶壶浇灭香炉,然后回头走到床边:“你醒啦?”
看见庆王,还是以这个角度,田雨一个激灵,原本还有些迷糊的她顿时清醒过来,面白如纸地抓着被褥,惊恐道:“你怎么在这儿?”
她想到什么,难以置信地道:“是你,是你要害郡主?”
庆王翻了个白眼:“本王害她做什么?”
冲击太大,田雨心里很慌张,想也不想地道:“你觊觎太子之位,可太子有皇帝宠着,又有郡主有婚约在身,你便想毁了郡主的清白,借此毁掉郡主与太子的婚事。没了婚事,顾国公或许就不会支持太子,这样你就有机会争夺太子之位。”
庆王:……
看不出来这丫头脑袋还转得挺快的,听她这么说,庆王都快怀疑这真的是他做的了。
他刚想反驳,忽然听到有人大喊:“走水了。”
“这也是你的安排对不对,”田雨抱着被褥缩在床角,看庆王的眼神无比愤恨:“一旦走水就会有人来救火,紧接着郡主和你就会被人发现,到时候郡主辩无可辩。”
“可惜你没有想到在这个屋子里的竟然不是郡主而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