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差的结果,也不会有多差了。
而且两人重逢以来,他尝试过不少办法,但始终不曾以权势相逼,而是等她点头。说她一点都不动容,那是假的。
“纤纤……”萧晟很想将妻子抱进怀里,可到底是没忘记风寒之事,他只能勉强忍下,小声问,“你方才提到,心目中的夫君。那你心目中的夫君是什么样呢?”
沈纤纤不答反问:“你说呢?”
她少时颠沛流离,不知情爱,哪曾想过夫君不夫君?
还是后来同他做了夫妻,九郎待她甚好,她才渐渐有了这方面的意识。
萧晟想到她对“十九岁的九郎”的那点执念,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他微微一笑,心想,说来说去,不还是他么?
诚然他不可能回到十九岁,但像当时那般待她,还是不难办到的。
思及此,晋王唇角微微勾起,眼中漾起笑意。
“好了,我要说的都说完了。你回去吧,我还要铲雪呢。”沈纤纤的目光落在旁边的铁锹上。
她雪还没铲完呢。
注意到她的视线,萧晟不多思考,直接主动去拿铁锹:“你待着别动,我来吧。”
“别,你可千万别勉强。”沈纤纤作势便去阻拦。
晋王握着铁锹不松:“不勉强,这有什么可勉强的?”
怕她不信,他还多解释几句:“正好我感染风寒,也需要发一发汗。你在旁边看着就好。”
“谁稀罕看你了?”沈纤纤小声嘀咕。
想他堂堂王爷之尊,来做这些,的确也不容易。
晋王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接话:“我稀罕看你。”
略一思忖,他又温声说道:“若你觉得外面冷,也可以回房先歇着。不是有炭么?用我帮你烧吗?”
“我不要回房,你把我的铁锹还我,我都用顺手了。”沈纤纤指了指远处墙角,“那边还有一个。你如果真想帮我,就用那个。我自己还要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