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晟眼眸沉了沉,视线佯作不经意地掠过她的身躯。
唔,现在还不行。等再过一段时日,他伺候她穿衣也不是不行。
或许他们还可以互相伺候。
想到这里,他心神微漾。
恰逢沈纤纤帮忙系好了腰带,晋王轻抬下巴:“荷包坠腰上。”
这衣服是他特意挑选出来,好与荷包匹配的。
沈纤纤稳了稳心神,答应一声,低头给他系上那个绣着墨菊的荷包。
萧晟颇为满意,他略一思忖,轻声叮嘱:“下次荷包可以做青色的。”
更好搭配衣服。
沈纤纤心里发堵,愤愤不平,不但指定花样,连颜色也要指定了。
她忍不住小声嘀咕:“那情诗呢?”
“上次不是给你一沓了吗?”萧晟抬眸。
那么多情诗,才换了两个荷包,颜色还都不好戴出去。
之前那个杏色的,他只能每天塞在袖袋里。
沈纤纤悻悻地道:“好吧,青色就青色。”
没说花样,是不是意味着花样可以随便糊弄?
她心里一喜,很快又变成心酸。仅仅只是能挑花样而已,又有什么可开心的呢?
心情瞬间低落,沈纤纤深吸一口气,自己慢慢换衣洗漱。
婚礼在吉时举行,现在还早。
晋王百无聊赖坐在旁边,看忍冬帮王妃绾发。
沈纤纤头发又黑又厚,有时躺在床上,他无事也会撩起一绺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