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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在洛州这两年最让她厌烦的,就莫过于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层出不穷的男子了。
她在秦家时候年纪尚小,且是不出门的;后来在容府也不会在外面抛头露面;从京城一路往洛州来的时候那会儿病着,不是躺车里就是裹得严严实实不露面,倒是都没遇到过这种事情。
可到了她跟着芦苗一起在永安寺做事情,再到后来开了食肆,她便发现了麻烦之处——她几乎都不太理解怎么会有那么多男的听不懂人话,在她表示了拒绝不同意和冷眼以对的时候还会锲而不舍贴上来。
她没办法赶走这种人,也只好少在外面露面。
但就算如此,还是挡不住那些有心人。
这种事情越多便越让她感觉到烦躁,暴躁时候都恨不得直接拿着菜刀撵那些人出去才好。
不过最近因为洛州城中那位刚来的张知州的公子忽然出现在了食肆中,并且每日都到,倒是叫其他人知难而退不敢上门来骚扰。
秦月每每想到这些事情就觉得头疼,但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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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进到了大殿中,在蒲团上跪下祈福烧香,然后去到外面等着跟着她们一起过来的小孩子也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