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一把抽出腰间的刀,“你再往前一步!”
明晃晃的寒光在袖娘脸上划过,袖娘顿时花容失色,往后退了数步,差点坐倒在地上。
她这么一踉跄,身后的舞姬们顿时也乱了分寸,纷纷脚踩着脚往后退,发出尖细短促的呼痛声。
那遮面的舞姬也摔倒了,她从地上爬起来,口中呜呜的发不出一个完整的语调,似乎想要朝着陈风奔去。
“你想死吗?”身后健壮的仆妇倏地一把钳住了少女的雪白的脖颈,“不想死就乖乖听话。”
这少女是这群舞姬中最漂亮动人,却也最不听话的一个,袖娘调.教了数日,一开始她抵死不从,后来似乎想明白了,听话了一些,谁知趁着她不备又要跑,袖娘气得,直接喂了她一颗哑药,令她暂时说不出来话,这才敢领着姑娘们来到祁州献媚。
少女被捂住嘴巴说不出话,知道挣扎无用,她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眸,点了点头。
眼看今夜是进不去了,出了丑的袖娘被人扶着从地上爬起来,扭头恨恨地剜了祁州知府一眼,领着带来的舞姬又灰溜溜急匆匆地逃奔了出去。
是以也无人看到,待舞姬们争先恐后地走过后,不知是谁余下一只珍珠耳珰孤零零地遗落在了地上。
*
头昏脑胀,太阳穴间忽然多了一双雪白的柔荑,轻轻地揉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