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四个了?”祁明轩没去在意过这些被先帝太后赐到他宫里的人。
为庸回道:“只有这四个人没有任何问题。”
祁明轩沉吟了片刻,点了他唯一有印象的人:“刘选侍的名字叫什么?”
“回禀,陛下刘选侍闺名谣娘。”
“谣娘,这名字不好听,你让她换个名字,以后她就是玉贵人了。”祁明轩正要在圣旨上落下的朱笔顿住,算了,等刘选侍改了名字再写。
为庸语气为难,他小心的说道:“陛下,刘选侍脸上有伤,这个玉字有些不妥当了吧?”
祁明轩轻哼一声:“有什么不妥当?面容有瑕,心无瑕,心思干净澄澈有君子之风,不是更担得起玉的美称吗?”
为庸只能连连称是,心里却想,刘选侍被人毁了容貌,得了您一个玉的封号,心窄一些的,可能会觉得陛下你是故意讽刺她。
祁明轩扔下笔,心里还是不畅快:“福喜到底怎么回事?让抓个人都要抓个这么久,他手下的人都是废物不成!”
他正说着,就有人进来禀告:“陛下,您让奴才等人去‘请’女子,她跳湖了,陛下你看还要把她请来吗?”
祁明轩定在原地,似乎有些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跳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