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楠猜出应该是茶的问题,他把装满茶水的茶杯扔在姜贞娘脚边,心中的□□变成怒火:“你还有脸问?你不就是想要一个孩子吗?竟然使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秦寿楠掐住姜贞娘的下巴,他轻蔑的说,“你以为这样我就会碰你吗?呵,你长得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我就是被下药了也下不了口,太倒人胃口了!”
下药?姜贞娘也终于明白过来她身上那股陌生的情潮是什么了。
她张了张口刚想要解释,秦寿楠的话就像鞭子一样抽打在她的身上,她的身子很热,心却像是被浸在冰窟里,姜贞娘双手抱着肩膀,她蜷缩着身子打了一个寒战。
春兰见秦寿楠要对着姜贞娘动手,她抱住秦寿楠的腿为姜贞娘求饶。
秦寿楠一脚踢开春兰,被春兰一打岔,药效上涌,他也没心思找姜贞娘算账了,他扬声把门外的小厮唤了进来。
一名清秀的僮仆刚走进来,秦寿楠大步走上前把僮仆搂在了怀里,手开始拔僮仆的衣服。
如同一滩死水的姜贞娘,睁圆了眼睛,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她的夫君当着她的面搂着人亲热,而且那个人竟然还是个男人!
姜贞娘从没有觉得这么荒谬过,因为秦寿楠一直不碰她,她受尽了大夫人的磋磨,最开始她以为是她貌丑无颜不得秦寿楠喜欢,又过了两年,她觉察出秦寿楠的异样,秦寿楠不碰她也没碰过其他女子,她私下里对母亲倾诉,从母亲隐晦的话中,她以为秦寿楠身体有问题不举。
母亲让她要恭顺,不能在夫君面前展露异样,要一如既往的尊重夫君守好本分。
她隐隐明白过来忠勤伯府对她家下聘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