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月明眯眼看着他。
那件白色的袍子早已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那根腰带倒是牢记自己使命,明明就差一结就能彻底散落,可偏偏坚强地维持着最后一个尊严。
“怎么了?”
陆停见她一脸打量,似笑非笑的样子,疑惑反问道,却见原本恨不得理他远远的人冷不丁靠了过来。
清冷的梅花香味瞬间盈满而来。
温月明长了一双极为妩媚的眼睛,偏偏眉宇间总是冷冷清清的,再多的魅意都被那层雪包裹着,便结出一副水为骨,玉为肌的绝世模样。
“做什……”
他还没说出的话差点被咬了舌头,愣愣地看着面前之人。
“真的只是打算……”
温月明离他极近,只隔了一个手指的距离,声音含着三分笑,一双眼水汪汪的,几乎能把人溺死。
吐气如兰,含情脉脉。
“更衣。”温月明眼睛微微眯起时,敛着的光便格外的亮,万般柔情,千般滋味,都在此刻的盈盈凝视间。
陆停却是僵在原处。
因为温月明正抓着他的手放在腰间。
手指和那摇摇欲坠的腰带紧紧贴着,只要轻轻一勾,腰带就能悉数散落。
可看他僵硬的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摸着炸/弹了。
温月明沐浴后一向只裹一件雪白棉衣,那衣服绵软贴身,好处是穿着睡觉格外舒服,坏处是禁不起折腾。
陆停就像一只开了荤的狼,见了她就不撒手,又亲又抱,又揉又掐,那衣服怎么也禁不起能拉开十石弓的手这么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