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吞吞地说着。
温爱一见她模样便知她不是在开玩笑,大惊失色:“这可不行!不能胡闹!”
温月明蓦地想起当夜的那个放肆视线,不由冷哼一声:“打他便打他,还需要理由吗。”
温爱头疼,在她耳边絮絮叨叨地念着,温月明越听脸色越阴沉。
冬日的北风刮在脸上生疼,温月明在混乱中隐约理出一个思绪。
——那狗崽子扮猪吃老虎,竟一直在骗她!
一时间,她的脸和屋檐上还未化干净的雪一样冷。
“娘,哥哥欺负我。”
她一见到母亲,就恶人先告状地说着。
钱氏原是小官之女,因父辈关系和温赴自幼定亲,温家父母双亡后,钱家也没有推掉这门亲事,等钱芸芸十六及笄后,两家便有了联姻之喜。
她自幼体弱,膝下只有这对龙凤胎,其中尤为偏爱妹妹温月明,见了人便搂在怀里笑。
“我没有。”温爱头疼,“是妹妹实在是太不听话了,碰到爹就阴阳怪气,现在还要学人打人,我就说说她而已。”
“我和你同岁,怎么总是教训我。”温月明小儿模样地趴伏在钱母肩上,不悦说道。
“好啦,喝盏热茶暖暖身子,我瞧着团团怎么瘦了。”钱母拉着小女儿的偏架,心疼地摸着她的脸。
“你的身体可是第一位,别的事就往后挪一下,不要听你爹你哥的。”
温爱缩在椅子里装死。
一群人连忙笑着圆场,屋内的气氛这才热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