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
虽然谢珣带了几人,可李横波好像根本没有放在眼里,她呵呵轻笑:
“你果然也来了,我知道这里藏不久,你会找来,是为她吗?”手上骤然发力,薅的脱脱头发跟着一疼,被迫仰起了头。
鼻间温热,有热流汩汩而下,她被李横波打出了血,一双明眸,早微泛起红意,有恨,有不解,但统统不过化作了不屑的一声“呸”--她鼻子一吸,把血水吐在了李横波脸上。
李横波秀眉一紧,冷笑说:“你还是这么没教养。”
“我没教养,你是小人坏种,比我高贵了吗?”脱脱牙齿咬的交错作响,“只恨我技不如人,不能亲手杀了你!”
“李横波,放了她,你认得我,至于和我有什么仇你可以到御史台去说。”谢珣持剑的手依然很稳,一字一顿清晰告诉李横波。
“你是仗着人多吗?”李横波微微笑了,“你们一起上都未必是我的对手,若是单打独斗,谢珣你一定是我手下败将。”
“台主不要听她激将,属下这就把她拿下!”吉祥眼睛通红,恨意沸腾,一想到杀害文相公的人就在眼前,恨不得立刻上前将她砍的血肉纷飞。
谢珣手一扬,朝他打了个眼神,这一眼,何其锐利,吉祥会意,命人先把骨咄的伤口简单包扎了,悄无声息退开。
所有人都绷了一头的汗,林密影重,徐徐的山风掀起些微的凉爽,谢珣桃花眼寒意凛凛:“你的仇人是我,我的仇人也是你,和春万里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