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上抹了蜜,与生俱来知道怎么讨女人欢心。
“哦,”脱脱点头,“原来你对我一见钟情呀?那,你就不怕公主知道砍你的头?”
公主在我身下,不过是一条求欢的母狗而已,云鹤追冷冷想,和长安城里那些贵妇没什么不同。她们同样渴望年轻有力的身体,在寂寞的夜里,被滚烫的热情征服。
云鹤追很久没和鲜活的小女孩打过交道了,她跟牙郎一样,泥鳅般滑手,有点抓不住的感觉,很有意思。
“我不怕,为你被砍头也值。”云鹤追忽然凑在她衣领处,深嗅一口,轻佻地说,“是处子纯粹的清香。”
香你妈的头,脱脱掣了掣身,嗔怒道:“不许闻我。”心里想的却是,看吧,看吧,我就知道我是香的,狗台主,敢说我一身臭汗?
衣袍再粗,掩盖不了她的青春容颜,笑好看,生气也好看,云鹤追暇逸地凝视着她。
“啊,好大的一头猪快看!”脱脱惊奇地一指,云鹤追回眸,再转身,那抹跳脱身影已闪进了人群,留下风铃般的笑声:
“你就是那头猪!”
眨眼功夫,她就融入了西市的烟火喧闹气中寻不到了。
他这才明白过来,自己上当。
从来都是教女人上当,他云鹤追第一回 上女人的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