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的,我还能打断了你的腿不让你来是不?记忆里的老杨吊儿郎当地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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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长礼回江川,有直达的大巴车。车费十几块钱,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
出了江市要过川江大桥,然后开过一段水泥路,才能到镇上的停车场。
明黎晕车,车上没什么人,她抱着书包坐在最后一排,开了窗户弓着背坐着,头抵在前面位置的靠椅上。
司机开得很快,高楼一点一点后退,川江在她眼里宛若一条银蛇,随着车子的前进而摆动。
开往江川的路有点烂。反反复复修了好几次,每次都豆腐渣工程,然后又翻修。镇上长辈们抱怨过好几次,又没有什么办法,也就饭后谈论谈论。
车子一颠一颠的,快到江川的时候路上还跑过一群鸭子,好在司机技术老道,刹车得很及时。
明黎胃里翻滚,忍了许久终于到站,几乎是扶着椅子下的车。
一下车她就跑到路边阴沟里吐了好久。
太痛苦了,如果可以,下次月考完申请一下住校不要赶回来了,明黎浑浑噩噩想。
车站距离姑姑家要走十几分钟路,天气燥热,擦边而过的汽车尾气喷洒在脸上,碎石摩擦车轮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空气里各种气味混杂,肉眼可见的灰尘飘扬在空中,这一切无一不充斥在明黎四周。
哎呀,黎黎回来啦!一路上遇到不少熟人长辈,见到明黎热情地朝她打招呼,明黎勉强撑起精神回应着。
明黎到家时黎蓉正在碰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