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她母胎单身久了,长期没有男朋友才会饥渴成这样的,连宣哥都不放过。
不行不行,宣哥这么好的人, 他的主意千万不能打。
虞慈强行压下念头, 半睁着眼睛,捞过床头的电子钟一看, 才五点。
周六。
不上班。
她把钟随手一放, 揉着太阳穴, 宿醉的感觉真的很不好, 但也不管了, 困的不行, 闭着眼睛团上被子继续睡觉。
睡到将近七点多,被窗外晨练的大叔大妈大嗓门吵醒了, 头脑发胀的爬坐起来, 房里一股酒味,臭烘烘的,虞慈嫌弃的皱着鼻子,赶紧拉开窗帘, 外面天已经很亮了。
她把窗户打开, 让晨曦还和新鲜的空气灌入室内,呆呆盯着院子里的树新抽出嫩芽看了半天, 脑子里都在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
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从陆严岐进包厢到宣哥出现,她把酒泼在肖宁浪和江珍妮脸上,都记得,宣哥带她离开包厢,后来……她把高跟鞋脱了,他说去给她找拖鞋穿,然后接了晚姐的电话,再后来……
一点印象都没有。
虞慈有点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