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人一点点醒豁自己,待到迷离间看清眼前的人,不快与失望并行着。
欧阳今日跟朋友来这里聚会,听闻周轸在这里,便过来打招呼。
好生奇怪,他一个人在包厢里睡觉呢,这个人哪怕睡着了都不狼狈,品相好得很。
原则上,欧阳不信什么品格的,只要对弈的资本足够大,谁也不会总会是庄家。
也如赌石,神仙都难断寸玉。
她妩媚地栖息在周轸身上,问他,“为什么喝这么醉?”
“起来,别压着我,回头我吐你身上。”
“吐我身上,你给我洗。”
周轸冷漠极了,也不耐烦极了。
欧阳问他,“和你的月亮小姐进展如何?”
“不用回答我,我都看得见,周二一脸的不顺遂呢。”
欧阳无限的嘲讽之后,又无限的失落,她示弱的声音传来,也去够他的唇角,“周轸,你信不信,我和她是一样的,区别就在于你还没有得到她……”
男人总是健忘的,失去往往就是从得到那一刻开始。
因为浪漫至死,新鲜至死。
此刻,欧阳想坐实了这一个论点,然而她亲吻到的人无比的冷漠,不还她半点热情,最最能出卖男人破绽的喉结处,也再平静不过。
周轸钳住欧阳的下巴,某种意义上,他认同她的话,也一直欢喜她的乖觉,然而,变了就是变了,“欧阳,别耍花招,我没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