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他用那种有点幽怨的眼神看着她,让她有点良心不安。
回家后,她给傅言真拿了条新浴巾,注意到他脚踝上的伤口,又拿来保鲜膜,蹲下身,将他脚踝处都裹起来。
傅言真低着眸,看她蹲在脚边,拿着东西忙前忙后。
曾如初将保鲜膜缠了好几道,才缓缓起身,又简单提醒了句:“你自己注意一点,别沾水。”
傅言真想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没由来地一阵堵,堵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能自鼻腔发出一声,以回应她的嘱咐。
路上的时候,曾如初便在网上买了菜。
傅言真洗完澡出来时,她正在厨房做饭,腰间系着围裙,抽烟机轰轰作响,肉汤的香味飘了出来。
自外边站着看了一会儿,觉得就这么着她忙前忙后,自己却什么都不干有些不好意思。
他虚咳一声,问了句:“要帮忙吗?”
曾如初侧过身看他,既为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感到惊讶,同时也又有点嘲弄。
“你会干什么?”她问。
傅言真:“……”
貌似,只会吃。
曾如初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也没再讽刺,她收回视线,继续做自己的事,“你可以去看电视,也可以去跟狗玩。”
说完,想了想,又补充,“如果你喜欢狗的话。”
傅言真:“……”
十分钟左右,曾如初发现他哪都没去。
就这么靠在外面的墙上,静静看着她。
没进来捣乱,也没出声打扰。
她也没再管他,只盯着灶台上的两只锅。
曾如初其实也不太会做什么大餐,就简单煮了份肉汤面,炒了两个青蔬。
她觉得味道有点淡了,但是傅言真倒是很给面子的都给吃完了,连汤都喝的干干净净。
吃完饭,她一般都会午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