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瓜皮立马停下脚步,扭过身看她,眼神渴望又透着点委屈。
很明显,“鸡腿”两字它还是听明白了。
威胁的意思它也懂。
曾如初知道这么撒野是它天性,只是她跟不上它的节奏而已。
打一巴掌后要再给颗甜枣。
“先走慢点,让我歇歇,咱们明天再跑。”她蹲下身,轻轻抱了抱它。
瓜皮这时候也很乖,一动不动地任由她抱,视线看向斜对面,头略略一歪。
斜对面的路灯下,停着一辆出租车。
司机拿着手机,穿插在几个群里来回唠嗑。
事实上,他已经聊了好一会儿,有同事问他怎么这么闲。
因为他接了一位奇怪的客人。
后座的客人点着一根烟,正慢慢抽着。
车内暖气很足,那件Blazer外套已被脱下撂下一边,眼下身上只穿着件黑色衬衫,领口的扣子松了三颗,袖子也往上捋了一截。
瓜皮听懂了曾如初的话,后面一直跟着她慢慢走。
往回走是迎着风的,风一扫,鬓边的一缕发丝贴在脸上,她抬手将它拨开别致而后。
傅言真看着那一人一狗,步子徐徐地走在雪地上。
雪地上一长串脚印,明黄色的灯光将它们照的分外清晰。
她一直往前走,没有回过一次头。
那个常常坐在地上看他的小姑娘,自那个夜晚后,再也没有回过头多看他一眼。
她这样闷着头走,从不转身看他一眼,离他也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