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天是真的来不了。
但不想说出来惹他生气,万一到时候发挥不好说是她影响的,可不就成了罪人。
“好,”她点了下头,“那你好好加油。”
傅言真嗤了声,抬手敲了一下她的头。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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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曾忆昔在北城读大学,沈邻溪本来不让告诉他,但曾繁清不放心,今早打了个电话,要他有空回来趟。
曾忆昔当即就买了票,本来是下午三点就能到江城,但飞机晚点,临近手术时都还没到。
眼下陪在沈邻溪身边的亲人就她一个,虽然曾繁清请了护工,但病人最需要的还是亲近的人守在身边。
曾如初手机已经快被折腾没电了。
曾繁清明显也很焦急,隔一会就要打个电话问情况。
都打给曾如初的,接了好几通电话后,电量告急,自动关了机。
曾如初问人借了个充电器,将手机放病房里充了会电。
估摸着时间后,她回病房去拿。
这才发现傅言真给她打了很多电话。
一通通的,要把她电话打爆一样。
还有一条短信。
【等着,我现在就去你家找你。】
曾如初慌的不行,赶紧打了个电话过去。
没打通。
她又打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