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现在,如果现在说出口,说不定朋友也没得做,人家拿你当朋友,你竟然想着泡他,多伤感情啊。
原来只是为了合约,盛连浔的神色冷下来,刚才心里那把烧得人心焦的火被冷水浇灭了。
一直回到花枝里,盛连浔依然情绪很低,话更少,桑宁叽叽喳喳地讲天讲地,他只是偶尔附和几句,非常敷衍。
桑宁问:“盛连浔,你是不是因为我没有给你准备礼物生气了啊?”
他随口应:“嗯。”
“我就知道,盛连浔你真是盛扒皮啊,还好我早有准备。”
说完,桑宁转身跑进家里,盛连浔等了会儿,人没出来,他索性先回家,打开卧室的灯,把书包随手一放。
手机震动了几声,新消息提示音,他刚想打开看,听见桑宁的脚步声哒哒哒跑过来,于是先把手机扔到床上。
笃笃笃。
果然是她,窗户被敲响,玻璃外面映着桑宁得意又可爱的脸。
她头发已经及肩长,扎了个高高的马尾辫,头帘儿梳上去,别了个亮晶晶的小卡子,额头光洁饱满,眼睛弯成了新月。
盛连浔打开窗户,细小的雪花飘了几朵进来。
“盛连浔,闭上眼睛。”
他不知道桑宁在搞什么把戏,依言合上眼。
桑宁小心翼翼地端了个小蛋糕,蜡烛上晃着火光,她举高,大声宣布:“我的生日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