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物降一物,对付这样的小鱼苗,老渔夫最有手段。
前架有个向下的倾斜度,坐起来并不方便,即使努力往上移,只要稍微松了力气,就滑下来贴紧盛连浔,而且空间狭小,桑宁调整了几次坐姿,仍然觉得别扭,这挨他挨得未免也太近了。
唐突美人那就不好了,她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但也是很有原则的。
桑宁心虚地抓了抓书包的两根带子,“嗤啦”一拽,拉得更紧些,严丝合缝地贴在背上,企图在他们之间留出点缝隙来。
“这个放不下。”盛连浔一只手拎着桑宁书包的最上面,手指顺着她肩膀处往下一勾,双肩包的包带滑到手肘处,“我来背。”
烟粉色的小书包,拉链处挂着一只长耳朵兔子,耷拉着的长耳朵上别着一个粉格子蝴蝶结,猛一看是只毛绒绒小可爱,可仔细端详,长耳兔眉毛倒竖,两手叉腰,嘴角下垂,看那架势就能脑补出来一声“哼”。
特别拽。
和她确实很相配。
盛连浔弹了弹兔子的长耳朵,轻轻笑了一下,把她的书包挂到左肩:“走了。”
没了那点间隔,桑宁觉得自己几乎完全贴在盛连浔的胸膛上,少年的胸膛坚实宽阔,仿佛薄薄那层衬衫下,皮肤肌肉的线条走向都清晰可感。
就……很结实……很好摸的样子……
乱七八糟的想法根本不受控制,不住地往脑子里蹿,桑宁低下头,两颊升腾起可疑的热度,并且一点点蔓延,然后直烧到耳朵。
肖想美人,她有罪!桑宁捂住脸。
风景从眼前倒退,桑宁像一只小白狗,捂着脸乖乖地坐着,一动也不敢动,盛连浔微低头,鼻尖嗅到熟悉的茉莉花香,在微热的空气中沉浮。
总要说些什么打破安静,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