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临柯的父母经营着一个小烧烤摊,手艺超绝,现下只是提一提,桑宁已经忍不住吞口水。
“明天啊,”桑宁期期艾艾,有点犹豫,“我不知道盛连浔愿不愿意去,你们这种富贵花的嘴那么刁,路边烧烤摊他不一定吃得惯。”
“千载难逢一绝味,错过这次等十年。”赵小虞的广告词随口就来,“这么跟他说,不信他不来。”
桑宁好一阵没尝过孟叔的手艺,不提还好,这一提,馋虫一直往上勾,夏天当然和烧烤最配,她下定决心:“好,明晚见。”
这一天头昏脑涨,好不容易熬到晚自习放学,实在没有力气再跑着回去,打车浪费钱,幸好高嘉良住得离她不算远,桑宁打算蹭他车子回家。
高嘉良的自行车跟他风里来雨里去好几年,委实略显破旧,车后座没带过人,先别说锈迹斑斑,边缘还有块铁皮翻翘着,和他本人一样倔强。
“我怎么坐?”桑宁绕车一周,尝试了两次,也没找到合适的落臀点。
高嘉良坐在车子上准备走,嫌她麻烦,支招道:“你坐得离我近点儿,避开那块铁皮不就得了。”
“要是怕不稳当,”他扬臂,做一个虚拢着的动作,“你抱着我也行。”
高嘉良真没有别的想法,混子哥的世界很单纯,再说他初中的时候复读过一年,桑宁又是班里最小的,算起来他要比她大上两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