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养成了他不爱守规矩,做事狠厉果断的风格。
当年那起工人失踪案几乎动摇盛氏的根基,盛连浔也受了不少挫,可顶着腥风血雨他硬是撑了起来,尽管年纪轻,这几年一样把董事会那群嘴碎事多的老家伙治的服服帖帖。
盛连浔自正式接手盛氏以来对外一直相当低调,鲜少在公众场合露面,也难怪他会对周池的提议不快。
周池看得出盛总的心情不太好,因为他又在看那幅画了。
盛连浔起身,踱步到画前,画上是大片的留白,只有一双眼睛,几乎每一处线条走向他都已经熟记在心。
脉脉的杏眼,形状漂亮,长睫浓密,微微上翘,含着光。
周池实在不解,盛连浔为什么对这双眼睛如此情有独钟。
“盛总,要是您喜欢这种类型的画,我派人再采购几幅。”
起码能让这间办公室看起来多一点人间的烟火气。
谁知盛连浔垂着眸,神色慵懒:“不喜欢。”
“……”
那您天天看八百回,是有什么大病吗?
看穿周池的不解,盛连浔极浅地勾了下唇:“听没听过卧薪尝胆的故事?”
……这就有点瞧不起人了。
周池面无表情:“盛总,我也是上过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