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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街对我进行肢体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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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喊着说爱我到无法自拔,这辈子不嫁我就去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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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盛连浔神色平静,像是在阐述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只是语气里起了一丝嘲弄,“试图扒掉我的衣服,抚摸我的身体,强吻我。”
扑通一声,堪比被雷劈过的桑宁直接歪坐到地上。
她脸色苍白如鬼,瘦小的身躯哆嗦着,比寒风中摇曳的蝴蝶还可怜。
桑宁怎么都没想到会这么劲爆,不过绝望的是,完全像是她能干得出来的事。
酒是穿肠毒药啊!
“那…我成功了吗?”竟然脱口问出这个问题,桑宁恨不得咬掉舌头,她怎么能在这种微妙的时刻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又有点想知道。
安静片刻。
盛连浔冷白瘦削的脸上扬了笑,微微抬眼:“怎么,桑宁,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桑宁立刻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用不用不用。”
她讪讪地笑,眼神闪躲:“我就是随便问问。”
“按理说不该和酒鬼太计较,”盛连浔原本冷然的语气变成了几分懒散,“但是你做到这份上,毕竟有损我的名声,而且,你把我家里弄得一团糟,这些很难轻易算了。”
桑宁揪了揪湿漉漉的头发,无精打采的:“那你说要怎么办?算个损失费出来我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