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连浔冷淡的脸上忽然起了戾气,眉骨抬了抬,眸色深得几乎滴墨:“桑宁,你在陆清知那里留宿了一夜,他喜欢你喜欢得发狂,对你做了什么,我听到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桑宁默不作声。
这副沉默的样子在盛连浔眼里和默认没什么区别。
他不信,别人说再多他都不信,她竟然一句都不反驳。
为了陆清知决定和他分手吗?
盛连浔全身涌起细密地痛,刹那间冷汗淋漓:“不要因为这个分手,桑宁,我、我……”
他顿了两次才把那句话说完整:“我可以不在乎,我们在一起,好好的。”
眼泪瞬间聚到眼眶,桑宁低下头,任由几滴眼泪洒落。
那样清冷孤傲的人,怎么能说出“可以不在乎”。
想告诉他,没有,什么都没有,她和陆清知清清白白,可是不能说,她马上要走,不能绊住他,如果误会能让他放手,那就误会吧。
“我要走了,盛连浔。”桑宁弯腰去拿挂在椅背的包。
哦,原来不管怎么说都没有用,她还是要走。
忽然被猛力一拽,桑宁整个人向后仰,没有任何准备地直接摔在了沙发上,没喘上来气,盛连浔钳住她的手腕,直接压了过来。
左手藏在衣服袖子里,被盛连浔按得剧痛,桑宁苍白着脸躺在柔软的沙发上,盛连浔轮廓分明的眉眼近在咫尺。
“盛连浔,你放开我!”
“放开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只要我放开你,你就会走,翩翩,你这个骗子,明明说永远喜欢我的。”
盛连浔把头埋在她的肩颈处,声音发闷,桑宁感觉到脖颈处滚烫的湿意,简直可以把她灼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