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嘉洲接着:“打那么久的牌就算了,我刚开车进来的时候,保安说你也有辆新订的库里南,某某日期晚上开出去后就再也没开回来,那个日期就是从雪在西郊会所举办宴会的日期。”
沈醉:“……”
黎嘉洲把沈醉的无语当心虚,更来劲了:“还有那晚,你给我老婆转了521300让她以杂志封采稿费的形式转给从雪,5213,可不就是吾爱一生!”
沈醉:“……”
要是黎嘉洲不说,沈醉都没注意从雪后花园轧坏的花草赔偿款这么有寓意。
沈醉抬眸看黎嘉洲。
而黎嘉洲彻底沉浸在发现秘密的情绪里:“没想到你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搞起爱情来一套又一套,”他想起什么,又一声长叹:“你说你,以前赌运那么差,怎么赌不和乔皙在一起这件事就能赢个通盘呢,”黎嘉洲感慨,“幸好你用游艇下注的时候我只下了两千万,我都不敢想季礼和贺清宴要放多少血。”
沈醉没承认也没否认,只道:“你看事情比季礼和贺清宴细。”
黎嘉洲自得:“那是。”
沈醉道:“也可能是我和你关系很好更默契。”
沈醉和黎嘉洲从前一起浪的时间确实比和季礼、贺清宴在一起更多。
黎嘉洲道:“有可能。”
“这样,”沈醉不动声色给黎嘉洲斟了茶,声线如平静的茶面,“看在你今天这么到位分析的份上,我和你提前结束赌约,到时官宣,你就一分钱都不用付,看着季礼和贺清宴表情失控。”
黎嘉洲点开手机录音功能:“再说一遍。”
沈醉一字没差复述一遍。
“我同意,”黎嘉洲高兴地,“果然单身狗出手都比较大方,两千万说不要就不要,不像我们这种已婚的,得想着两千万要给老婆买什么,要给儿女买什么,在外能节约一点是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