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淮清偏过头去,抓住她的手,“干嘛?”
“不干嘛,你知不知道你脖子上有颗痣?”
他笑道:“我又不是瞎。”
“你这颗痣真好看,我想抠下来。”她毫不掩饰地说。
“你还挺恶毒。”他把她的手放在唇边,吮了吮,动作很色情,“抠下来是不成,一会儿让你亲一亲它,成不?”
祝矜像是被电到,飞快地把手抽回来,心虚地看着他,“谁稀罕?”她说。
“你稀罕不就成?”
两人站在红木的桌子旁,上边是祝矜储藏杯子的柜子,旁边是个藏酒的柜,比起她成山成海的杯子,酒的存量实在是不太丰富。
昨天晚上,两人的旖旎便是在这里发生的。
此刻,外边又下着雨。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声音,同样的天气,一切都好像和昨天晚上接了轨。
祝矜脑海里克制不住地闪过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让她忘掉了邬淮清刚刚的反常。
他俯身,贴上她脖颈处细白的皮肤,想要亲吻,祝矜抓着他的头发,制止住他:“邬淮清,你别在那儿亲,会留印子。”
这是大夏天,哪有人还穿带领子的衣服。
之前在露台的那次,她便是一时没有察觉,就让他在身上留下了很多的草莓,结果一碰到骆洛,就被她看了出来。
她才不要再被人看到,因而昨天晚上,一直留着神。
这人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对给她身上留下印记这一行为,非常热衷。
“你不是喜欢我脖子上那颗痣吗?给你在同样的位置上种一颗。”他说。
祝矜被他逗笑,“什么逻辑,痣和草莓印的大小能一样吗?你快起来,上次就被人看到了。”